是闭门修身,出门见“海”。”
杨平把烟头摁熄在随身的便携式烟灰缸里,摆摆手沉吟:“嗯……这只是水,工程就不小,还有房改建,唉,工程大得很呐。最重要是车来不进来,没法停车啊。”
阚哥看见杨平腕手上的莲花菩提,眉毛一扬:“呦,哥们儿,你这菩提手串是莲花菩提?看来你也是为顽主啊。怎么称呼?”
“杨平,杨家将的杨,出入平安的平。”杨平点点头,把不锈钢烟灰缸挂在钥匙扣上,站起来:“阚哥,这卖宅子的事儿谁能做主?”
阚哥从裤兜里拿出对儿官帽,盘玩着:“这个还得我们几兄弟一起商量着来,既然都是爱玩玩意儿的,那是自然亲啊。好说好说。”
小柳落落大方地微笑:“阚先生,那这宅子里的五户人家都是你们族亲?这就好办了。”
阚哥点点头:“都是没出五服的亲戚。我们商量理想的价格是两千五百万,杨先生,嗨,还是叫小杨亲切点儿。您看这价格怎么样,这价格也就是让我们几家儿能在京北买套大点儿的楼房而已。”
杨平挠挠头,看看小柳。小柳点点头会意:“阚先生,这套院落已经备很多人看过毛都没有成交,就是因为改造工程太过复杂,巨大,胡同太过窄长。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