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有意购买,还请阚先生和几位业主商量能不能再降降价。”
阚哥叹口气:“不是我不愿意降价啊,小杨,这院子不是我一人儿的,我实在是住够了,但是别人不愿意降价。唉,要是能降价早就兑出去了。你看这国槐,这门头,,影壁是给拆了,但是老砖都盖这伙房了。这地界儿就不是咱工人阶级住的地儿啊。”
这句话说得太给力了,正中杨平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曾几何时工人这个名词已经带点儿贬义了?他感同身受,想想也是啊,姜老师不是说过,要算您往大处算,算个十万带八万嘛。都是工人这不是自己给自己较劲么,当一拍手:“就这么定了,阚哥,我也不讲价了。就冲……就冲这棵老国槐,我买了。虽然进车停车不方便,我还正好喜欢这里幽静雅致,曲径通幽。”
阚哥喜出望外,每一次和人商量价格都是嫌贵,嫌改造工程浩大,这次这年轻人竟然不讲价,太厚道了。家里人都在上班,不行,马上打电话叫回来。
阚哥赶忙把杨平和小柳让进房里,一边倒水一边给几个兄弟打电话。杨平环顾一房间布局,唉,全得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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