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简短谈话,凯尔西已窥见廉价恐怖的暴利。
薄薄一册极为便宜,但占满了各国各地的报摊。
以伦敦为例,四百万的人口里,中下层占了大比例,极度保守假设有三十万人买此类薄册子。
即便每本一便士也能聚沙成塔,每周既得一千二百五十英镑。
扣除粗制滥造的印刷与销售渠道费用,再度保守估计,总能净赚七八百英镑。
凯尔西暗暗咋舌,以上还都是保守估值。想到薄册卖得并不够光明正大,她又问摊主。“会买不到吗?我是说警察来突查什么的。”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摊主耸耸肩,“谁让这些故事与绅士与淑女的品格毫不相关。”
虽然廉价恐怖风靡于世,下至苦工上至贵族,谁都能读得起,但人们鲜少当众或探讨。
这一流派与维多利亚时期的主流价值背道而驰,书写的是血腥暴力、残酷离奇、反复无常。
中上层人士批评此类故事荒诞到足以腐蚀人心,不愿坦诚面对城市光鲜表面下存在的残忍现实。
摊主说了些知道的,“遇到举报,警察会以别的名目突击检察出版社,对报摊书亭倒没怎么管。
出版商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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