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或的身体秉性柔顺,是逆来顺受的那种性格。季玄的尺寸让它吃过苦,但它很快就又适应好。
只是浑身无一处不酸涩饱胀,季玄便脱去荀或上衣,敞胸露怀地亲了几口,分散着他的注意,下方开始缓慢地抽插。
荀或便也努力分神,侧耳细听他啜吸自己乳头时的声音,想起什么,指着颈带问:“本来有铃铛的,你要我戴上去吗?”
季玄问在哪。在地上的行李箱。于是把人凌空托起,就着走路的姿势一下一下地刺进去,蹲下身时荀或一个没把住,后栽进行李箱,脸旁是季玄的内裤。
除了色情还是色情。
荀或却还茫然无知,只知道季玄的操干忽然狠烈起来。
方向那几下刺探荀或还是痛多过爽,这一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虽更把荀或顶撞到碎裂,却像是从一地支离破碎里生长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苗头。快感从尾椎一截一截爬上来,弥散开,直到某次进入季玄狠狠碾过一点。
那一点用手指玩过,荀或很有些食髓知味,放肆地媚叫一声,生怕季玄不知道就是那里。
铃铛的事两人都忘了,季玄把荀或凌空抱起来顶弄。他腰力极佳,臂力亦然,搂着荀或的腰在半空弄多久都不累。荀或是第一次就被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