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疼,五脏六腑仿佛烧灼了一样,连呼吸都觉得嗓子牵扯着痛得厉害。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孤儿院长大的以濛从来都默认没有亲生父母,但在祁家,她一直将祁文斌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为了祁文斌不担心,以濛也很少受伤。
不受伤,不痛。
可是现在,遍体鳞伤,她依旧没有感觉出丝毫痛意。
不是感觉不出,而是麻木,完完全全的麻木。
程姨推门进来送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摔倒在地上几乎要晕厥过去的苏以濛,腿上的纱布开了,氤氲出的鲜血染红了纯白色的羊绒地毯。
“太太。”担心地惊叫一声,放下粥汤的碗,程姨就要将以濛扶起来。
这一扶起来,程姨才觉得这丫头真是太轻了,瘦的皮包骨头的。
以濛靠在牀头,昏昏沉沉中开始咳嗽,不停地咳嗽,歇斯底里地仿佛将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
程姨吓坏了的拍着她的后背,见她好一会儿再缓过来,便叫私家医生过来给她重新处理了伤口。
打得点滴有镇定剂的效果,以濛昏睡了再次醒过来感觉更加糟糕。
身体不像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那样无力,起身,摇摇晃晃的,她想要去倒水,还没下牀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