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姨和谢云,一个拿着服用药,一个端着小米粥进来。
“太太,醒了!——”
“您不能随便下牀。”谢云过来扶她,却被她扶开。
落地窗上巨大的窗帘下拉着,室内昏暗地紧紧开了一盏睡眠时开的等,卧室的房门也死死关着,以濛突然被这里压抑的氛围逼迫地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我想出去......”
她说着,嗓音沙哑地像是在喉咙撕扯。
“太太,先生说您需要好好在这里休息,有什么事吩咐我们就好。”
“也就是说,除了这间房,这张牀,我哪也不能去?”
谢云心直口快,“如果太太您非要这么理解的话,也不错。”
“祁邵珩要囚禁我。”
她的声音很轻,可女孩儿直呼祁邵珩三个字让程姨和谢云皆是一惊。
试问,敢连名带姓地称呼祁邵珩的人能有几个?
答案是,甚少到屈指可数。
先不说这么称呼是不是不敬,但是一旦这个三个字出口就说明说话人的气势凌驾于祁邵珩之上。
没人敢这么做,以濛敢。
她不仅直言不讳的叫了他的大名,她还敢大肆批判他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