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安琳此时已经分外难看的脸,祁向玲喟叹一样的继续说下去。
苏以濛和宁之诺的默契,早在很多年前就让身为旁观者的她既惊异又羡慕。
仿佛开口说话都是多余的,不用语言交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们就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在祁向玲眼里,这两个人即便生了间隙,但是多年后的今天如此病态的躺在病*上,都给人一种他们似乎从未分开的错觉。
没有人能将苏以濛和宁之诺分开。
除非死亡。
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复杂,不单单是亲情,不单单是爱情,也不单单是友情,也许这三种感情都存在着,宛好像是相互依附的树枝和藤蔓,其中一个死去,另一个也将永远的枯萎,孤寂而亡。
她曾经说这两个人是连体婴,现在看来这说法一点都不会错。
向玲转过头来,看安琳苍白的脸,她似乎有了一种莫名的块感,“安小姐,你和之诺并没有婚姻关系。”
祁向玲说得直白,安琳的脸色更难看了,她明白祁向玲的意思,更明白面前这个女人向她的挑衅。
但是,现在的一切占据上风都显得无力。
将死之人,她又怎么可能对其使用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