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和祁向玲两个人彼此复杂的对视,因为病牀上人的骤然起身而打断。
“以濛。”祁向玲几乎是在数秒钟以内换上了笑脸,“大早上就过来,睡在这儿不觉得冷吗?”将带过来的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祁向玲尤为显得热络异常。
可以濛并没有看她,她的视线凝聚在安琳身上。
以濛的神情很浅淡,相比安琳的无措,她看向她的时候,目光平静。
给安琳让开了位置,她坐在了一边。
病房的门再次打开,护士们进来,和祁向玲简单的交谈以后,然后在和祁向玲的配合下对深陷昏迷的宁之诺进行了每日的常规检查。
“怎么样?”安琳问。
她知道祁向玲不喜欢她,但是在大的生死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苍白。
祁向玲摇头,叹了一口气,想说什么可顾及到坐在病房内沙发上的人,欲言又止。
以濛起身离开,知道祁向玲的意图,她很配合的出去,关上了病房的房门。
站在门口,还是可以大致猜测到里面人的对话。
昨天,以濛问过宁之诺的主治医生,他体内的器官已经很难维持生命,即便就这么昏迷下去,也许永远都不会醒来,就在这样的昏迷中慢慢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