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眼神中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一个人最威严,最能显现出厉色的地方就是他的脸,而此时的小祁太太,一手托着祁邵珩的脸,一只手拍着他的脸颊,通过发出的清脆的拍打声就知道这力度不是很轻。
都说打人不打脸,可小祁太太却专挑脸上的地方下手,更何况她打的人可是祁邵珩,这么复杂冷酷的男人,想必这是第一次如此的‘挨打’。
拍一下,像是不解气,再拍一下。
以濛体虚没有力气,看着打的用力很疼,实际上动作很轻柔,完全是隔靴搔痒的触碰。
可,到底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对待祁邵珩,于灏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诧异。
车子发动,缓缓地在林荫大道上前行。
将手覆着在贴在他脸上的手指上,祁邵珩问,“现在解气了?”将纤细的白嫩的手指握在手里,翻过来在吹了吹,“这样打地手不疼吗?”
以濛看着浅笑的人,问,“祁邵珩,你不是不想见我吗?”
“现在见你,苏小姐没空?”
“没空。”
笑了笑,将闹别扭的‘大女儿’搂在怀里,祁邵珩问,“今天,你,有没有不舒服?”
“咳——”靠在他怀里,咳嗽了一声,以濛说,“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