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就是觉得胸口有些闷。”对他,她真的再也没有什么要真的隐瞒的东西了。
“胸口闷?”
见他蹙眉,一向冰冷的人难得浅笑,嗔怪,“这还不是都怪你。”
沉吟了半晌,祁邵珩神色憔悴道,“怪我,都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总不会要——”
“说什么呢?这怎么能怪你,难受也是我自己咎由自取,你没有过错。”她靠在他身上,透过车窗看着秋季凋零的落叶说,“祁邵珩,小时候,我一直觉得活着很无聊,在祁家除了我父亲一直没有人喜欢我,我想着人活着真的好漫长,可现在完全不这么觉得,生老病死不过弹指一挥间,这些都是自然现象,倒是也真的没有什么恐怖的,我不害怕。”
下了车,以濛想走走,从祁邵珩的怀里她先下的车。
宜庄外的枫树林里,火红的枫叶在深秋时节非常的迷人。
“苏以濛。”他很少叫她的全名,看着走在他前面捡枫叶的人,神情一瞬间的苦涩,“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心?”
——是啊,她不怕,他妻子坚强有韧性,什么都不怕。但是,他怕,一早祁邵珩就明白的是他离不开她。
很久两个人没有一起吃晚餐了,以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