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燕寒墨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样的事情,来一次就足够了,她不会再来第二次。
她也不允许再有第二次。
这辈子,她可能再也不会信了可了。
二子还是不慌不忙,狗腿的往前移一步,就靠近了阮烟罗,然后,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什么。
“你说什么?”阮烟罗不相信的反问了一句。
二子轻轻点头,证实他说的都是真的,所言绝对非虚。
“真的吗?”阮烟罗又自言自语的问了一句,同时,目光落到了那顶小轿上。
小轿停在那里,一直安安静静,轿夫垂手而立,而里面的人,不声不响,对于外面的嘈杂,没有任何的反应。
“真的。”
阮烟罗忽而起步,一步走到了轿前,就在轿夫要替她撩起轿帘的时候,淡淡道:“退后,我自己来。”
轿夫退后,边上默默的站着。
阮烟罗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伸出手去,轻轻轻轻的挑起了轿帘子。
实在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否则,怎么都不敢打开。
生怕真的看到二子所形容的那样。
可当真的打开了帘子,真的看到了里面淹淹一息的凤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