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也没有想到燕寒儒居然会这样狠。
只不过一个女人,居然下了这样的狠手。
她眸色一暗,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曾经很不喜欢的一个女人,但到底最后做了一件她认为对就做了的事情。
又让她如何是追究凤蝶衣呢。
轻轻的转首,“了可,你带着她走吧,从此,天高任鸟飞,我倾妆与你再没有任何关系,你与我也是陌路。”
了可当着人前,承认了是他告诉燕寒儒燕寒墨挖了地道藏了龙袍。
就凭这一条,她再留他在倾妆,都难以服众。
不止是难以服众,这样子的了可若是有人效仿,她这辈子哪里还能有可用之人呢。
似乎,看哪一个都让人不放心不省心呀。
“谢小姐。”了可听过,先是怔了一秒钟,随即,徐徐站起,目光愣怔的走向阮烟罗。
不,确切的说是走向了阮烟罗身侧的那顶小轿。
他一步一步,沉重的踩过时,那脚步声敲击着人的心,更加的暗沉了。
“了可,我家爷已经放过你了,你带她走吧。”二子看不下去了,急忙又加了一句。
否则,看了可的样子,已经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