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儿,伸手放下了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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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朝有明文规定,官员无故早朝迟到,罚一个月的俸禄。
这一个月的俸禄对萧让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两袖清风,祖上又无家产的沈阶沈大人来说,就是关系到日常吃饭的大事了。
马车里,一身石绿色官袍的沈阶拱手道,“多谢侯爷出手相助,愿意载沈某人一程。”
萧让倚在车厢一侧,神色疏朗地摆了摆手,“上次本候负伤,还未来得及谢过沈大人和沈夫人前来探看。”
“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僚,沈大人有难处,本候自然不能视而不见。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沈阶见萧让这么说,方才点了点头,理了理衣摆,坐于车厢另一侧。
虽说两人同朝为官多年,可经手办的差事不同,至交好友圈子不同,故而两人真不曾有什么来往,更没说过几句话。
而且这沈阶素来是个刚正耿直的,虽说长了一张能把成安帝说的面红耳赤的巧嘴,可下了金銮殿,是一句废话也没有,嘴巴紧闭的活像个蚌壳。
两人一路无话,眼见着快到了宫门处,萧让斜倚在车厢一侧,不经意开口道,“本候听闻,沈大人上个月拒了参知政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