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孚王大人的酒席,昨天又放了翰林掌院学士胡文忠胡大人的鸽子。”
“沈大人,虽说这王、胡两家的饭都不怎么好吃,可若是都拒而不吃,只怕也是一件麻烦事。”
萧让之所以会说这番话,也存了些试探沈阶的意思。
毕竟,眼下满朝文武皆已明里暗里站了队,这位刚正不阿的沈大人,却好像没有投向任何一方的意思。
虽说这些年来,成安帝每每被这位沈大人搞得头大,可打心眼里也最为信任这位沈大人。沈阶在六品谏官的位置上一坐便是三年,按他今天参刘大人、明天参李大仁的频率,政绩如此突出过人,早该提拔了。
可一个“沈阶”上去了,还会有下一个“沈阶”敢站在金銮殿上直言吗?
成安帝为了一己私心,把沈阶按在这六品谏官的位置上一呆便是三年,若不是成安帝暗中要保他,他又怎会安然无恙到今日?
沈阶听了萧让的话,久久没有回答。
萧让也不勉强,毕竟隔着文武之防,两人又并非熟识,凭什么要求别人掏心掏肺呢?
再者,沈阶若真不想回答,他也不能把剑抵在沈阶脖子上逼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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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早出门儿,沈阶便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