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川拆散了魏楚越的头发,替他重新束起,捧玉冠而授:“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魏楚越向韩牧川一拜。
韩牧川问魏林:“可有取字?”
“有。肃寻。”
魏楚越轻笑了声,道:“林叔,替我多谢叔叔。”
韩牧川听魏楚越说起过,自己还有一个叔叔,可经年不见,或许永远都不会相见。
魏楚越的冠礼就这么简单,加冠、取字,连拜见君长之礼本也可以省去,现在便宜了韩牧川。
大雪天,魏楚越兴致不高,并不想出去和无忘斋里其他的人一起玩,连魏林都被他赶走了,只有韩牧川他赶不走。
“喝酒嘛?”
“现在还不到中午。”喝酒是不是太早了点。
“就算到了夜里,你也是不喝。”魏楚越不理韩牧川,自行温了两壶酒,给韩牧川递了一碗姜枣汤,“去去寒。”
魏楚越坐到塌上,膝上扯了条皮袄盖上,他不畏寒,但他懒,大冬日还是暖暖的舒服。
“你怎么来了?”
魏楚越师父众多,可知道他生辰的只有韩牧川,他的众多师父都只教授他一技一法一绝学,能学到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