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楚越轻声一笑,没有赶人,也不再往人多的地方去了,此处院子清净,看看风景也好,便往亭中去坐。
一池湖水平静,水中藏了几尾锦鲤,游得漫无目的。
韩牧川坐到魏楚越身边,陪着魏楚越观鱼,莫名其妙在樊府找到了一星半点久违了的闲适。
自韩牧川来卞城,把魏楚越从樊府带出去,他们之间就一直气氛诡异别扭,魏楚越虽只字不提三年前,可他对韩牧川的态度却是完完全全的不同于往昔,冷淡和疏远丝毫不加掩饰,莫说笑颜,就是连看一眼韩牧川都是勉强,分明还是生气、还是怨恨。
这会儿,韩牧川说不清为什么,但他觉得魏楚越好像忽然不生气了,整个人安宁平和了许多。
韩牧川忍不住问魏楚越:“你在想什么?”
“什么?”
“怎么突然离开茶室,闲坐在此?”
魏楚越轻轻笑了笑:“那是文先生和宋哥两个人的事情,与我无关,就不必偷听了。”
文然说的那些话魏楚越听见了,韩牧川也听得清楚,他与二人不过草草数面,说认识也勉强,可不知怎么颇受触动,他看着魏楚越,憋了半晌,突然直白问道:“你不恨我?”
韩牧川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