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嘴笨,却不知道自己最笨的是连他自己心里想要的是什么都弄不明白。他见不得魏楚越受苦受委屈,可自己偏就是那个让他受苦受委屈的。
三年了,韩牧川每一年都会给魏楚越准备生辰礼物,可精挑细选小半年,准备好了又送不出去,攥在手里想砸,举起来真砸又舍不得,只能悄悄都收起来。自魏楚越冠礼之后,韩牧川就没有回过西北雪原,江湖也不游了,告诉魏林他就徐州,离魏楚越一步之遥,可偏缩成了只过冬的乌龟。
要不是这一次魏楚越突然出事,他不知道还要花多久才能来见魏楚越,更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把话说开。
魏楚越被问得一愣,他以为韩牧川永远不会开这个口,将旧事重提,他是否应该假装听不懂,糊弄过去就好,又或者索性不要回答,恨不恨原本也没什么意义。
魏楚越单手撑着下颚,微微偏头看着游鱼群聚,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不恨了吗?
这个问题,魏楚越答不上来。他脑海里想到的不是三年前韩牧川落荒而逃的背影,而是文然和宋怡临。
方才文然在陆景和李哲元面前维护宋怡临,说宋怡临是自己所爱之人,那眼神、那语态,不仅仅是坦白,还带着骄傲和满足。
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