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一年一年往下办下去,极有可能是个无底洞,往后若有一个不好,就要牵累郭家,管事的做不了主,只应承了我会禀给郭大小姐知晓,得听郭大小姐的意思。”
文然点头,说道:“这管事的话说的不错,义学不是庙宇,修完了自然有香火,义学里收的孩子们都是苦命的,不仅要教还要养,是不小的花费。”
乔行知喝了口茶,不住点头:“文先生,跟您说句老实话,宋哥当初跟我提这事儿的时候,我都替你们心惊……哎,你跟宋哥都是心善呐。绣山县的老老小小多少人是靠着宋哥才活下来的,那可都是银子,真是不容易。宋哥说义学要花钱都他来出,我都头皮发麻,宋哥哪儿知道那得是多少银子哟,他那人上街买二两猪肉都算不清楚账,一拍脑门就能来事儿,也就文先生您能受得了,这操心的,我都看不下去。”
文然轻轻一笑:“阿乔不也说了这是好事嘛,既然是好事,那还有什么不好的呢?”
乔行知苦笑着摇头:“哎,要不怎么大家都羡慕宋哥呢!这事儿要搁我家媳妇身上,她可得拿藤条先将我抽打一番……不是说我家媳妇心地不好啊!她那也是心疼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谁不希望自己家里日子好过些、手头宽松些,不年不节也能给孩子做两身新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