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贺夫人,他怒斥道:“闹够了没有实在过不下去就离婚,不要每天像个怨妇一样疑神疑鬼。”
“我疑神疑鬼”贺夫人指着自己,神情扭曲,“要不是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我会疑心你贺峰,我们将近三十年的夫妻,我自认我从来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你呢一开始为了宋依诺这个贱人对我置之不理,然后又为了那个老贱人,我的家要是毁了,也有你大半的功劳。”
“银欢”贺峰大怒,无法忍受她骂雪生和徐卿,“你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的是谁我让你把那个贱人领进门来,这五年来我睁只眼闭只眼,总想着你能感恩我对你的情意,可到头来呢我去了新西兰,你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来过,你是不是觉得,我要一辈子待在新西兰,不回来惹你厌烦,你就心满意足了”贺夫人气得不轻,一口一个贱人。
“雪生是我的女儿,不许你侮辱她”贺峰气得满脸通红,这么多年来,他看着女儿,却不能相认,心里已经够苦了,这会儿再听她被银欢羞辱,他更觉得愧对了她。
贺雪生站在二楼缓步台上,听到贺峰那句话,她整个人一震,目不转睛地盯着一脸激动的贺峰,他刚刚了什么他她是他的女儿这怎么可能
“我侮辱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