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问道:“怎么了阿远?”
青年缩的更紧了些,贴在冰凉的墙壁上,飞快的瞥了一眼季珩。
“你过来……”他嗓音里带了些喘。
季珩心里“咯噔”一声,忙靠近过去,甫一坐下就嗅到了一股冲鼻的薄荷香。
青年的眼底湿漉漉的,眉间眼梢都是柔软的红,额发因为出汗而耷拉着,他的神色又是羞赧又是生冷的纠结。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季珩立刻就明白了,“你又发情了?”他算了算日子,又结合前几天宁随远的一些奇怪症状,一拍脑袋得出结论。
宁随远不否认,只咬着下唇浅而快的喘息。
薄荷味愈发浓重。
季珩的眸色当即暗沉下去。
仅一辆装甲车,车上还有别人在。
“你咬,咬我一下……别的不行。”宁随远按住他的手腕,摇头警告。
他的动作没什么力道,警告更是比撒娇还软和,伴着呼吸的律动在季珩眼中活脱脱就是勾引。
Alpha从嗓子眼儿里哼出一声,带了些不能克制的凶狠意味,猛地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径直走到车厢尾部。
宁随远不敢出声,生怕吵醒了其他三个人,只能把脸埋进季珩的臂弯里,深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