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着。
那里有个便携式的洗手间,空间不大,季珩把坐便器的盖子放下,将宁随远放上去,随后拉上了拉门。
浓烈的薄荷味一下子充盈开来,宁随远的眼眸半睁着,长长的睫毛虚颤,他依稀看到季珩倾身压迫过来,下意识的推搡Alpha的肩:“不,不行……”
“放心,我不做别的。”季珩低声说,他掰过宁随远的脖子,贪婪的在后颈处的那块腺体上舔舐了一下,另一手向下。
青年浑身僵直,紧张的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服。
“说好就只能咬……唔!”
犬齿刺进腺体,手指弹动。
“我也没做别的啊……还不是看你难受……”季珩含着他的后颈肉,含糊又充满了恶意的笑:“你小声点儿,他们都在睡觉呢……坏孩子,把我衣服都弄脏了。”
太过分了……
青年湛蓝色的眼睛瞬间像是冰川消融,眼泪一颗一颗的溢出来,他被双重激烈刺激的拼命地往后躲,奈何身后就是墙,他被挤着卡的死死的,避无可避。
伏特加味道的信息素分子强硬的穿插如空气的缝隙里。
“你……你!”又一股信息素注入,将翻腾的薄荷香压制下去,痛且爽利,宁随远张大了嘴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