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出声,肩膀委屈而难过的轻微抖动。
后半夜,廖鹏尿急,迷迷糊糊的从驾驶座上翻下来,走到洗手间门前,“呼啦”一下门被从里面拉开,又迅速拉上。
“头儿?”廖鹏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你上完了啊?那换我……”
“坐便器堵了,我正在修。”季珩套了件背心儿,外套不翼而飞,露出的肩臂肌肉结实有力,上面浮着一层薄薄的汗水,他背靠着门,抄起手臂理直气壮的扯淡:“你下车解决吧。”
廖鹏:“????”
季珩:“又没人看你,找个草丛,就权当施肥了。”
廖鹏:“……”
胖子吸了吸鼻子,被他们头儿身上冲鼻的伏特加味整的连连败退,不疑有他,提着裤子下车解决了。
季珩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慌忙又辙回洗手间里,把被他折腾的意识模糊的小宁同志用外套裹裹好,稳当当的抱了出来。
“我……”
“什么?”季珩凑近了些关切的问:“你要什么?跟我说,我去帮你拿。”
宁随远的声音虚脱无力,像是要放狠话却带了些哭腔似的:“我要跟你分手……”
季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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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