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肯定要说我没有政治大局观,可我人就这样。我知道包社长肯定不会通过我的稿件,不过我也可以改投别的媒体。既然你们说,卫国庆暂时不能报道,说是组织意图,可我觉得是你赵市长自己的意图而已。如果想让我罢手也可以,你们滨海市政府拿出个决议来,定好调子,那么就算我厉新军个人多事,我不管了总可以吧?”
边说着边站了起来,又道:“饭我吃不下了,那天我在白泥村治保队里听白老实说了几个小时,我如果今天在这里吃下这顿鱼翅,恐怕会把我胃都扎出血来。我只想说,如果白老实真的没冤情,他能不依不饶上访一年多?如果卫国庆没做亏心事,那么假的法医证明是天上掉下来的?一个瞎了眼的女人,从原告变成被告,是谁有这么大能量?赵市长,扪心自问吧。再见!”
说完,拿起放在桌上的手包,头也不回转身而去。
深夜,一辆奥迪飞驰在省城往滨海的公路上。
赵奎坐在后排上,半闭着眼睛,已经一个多小时没说话了。
蔡文明时不时在副驾驶上偷偷看车后镜,揣摩着赵奎现在的心思。厉新军要赵奎以政府名义拿出一个决议来,言下之意就是要整个滨海市的常委都统一意见,这样他就彻底放手。
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