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逢阳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几年确实太顺利了,高枕无忧就忘乎所以。如果从一开始,我就跟对方签订合约,而不是口头约定的话,现在也不会落得这么被动了。”
丁怡红道:“秦总,我们现在醒悟也不晚,酒厂的根基还在,只要想办法把眼前这一关度过去,咱们可以从头再来。”
“这一关不好过啊。”秦逢阳苦笑道:“我今天联系了不少酒厂,就是想将咱们这里积压的大量基酒给销出去,可是每个酒厂给我的答复都是不需要,他们自己都有成熟的基酒提供商,根本不需要外来的基酒,我甚至把价格开到了赔本价,都依然没能打动对方。如果这批基酒销不出去,我们资金就无法回笼,每天光是赔给银行的钱,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丁怡红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是啊,这批积压的基酒必须要销售出去。”
办公室里沉默了下来。
秦朗听到现在,也基本上听出了一些眉目,他突然打破平静道:“爸,基酒既然销售不出去,那咱们就不销售呗。”
秦逢阳和丁怡红都不解的望着秦朗。
秦朗淡淡的一笑道:“基酒本就廉价,利润低,而且还得看品牌酒厂的脸色,如果他们说不要你的基酒,马上就能断了一家基酒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