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的后路,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改变思路,咱们直接把基酒做成成品酒销往市场,不就解决问题了么?”
“哪有这么简单。”秦逢阳摆摆手道:“你以为你爸我没想过这个?十几年前我就想过了,要做出自己的白酒品牌。可是儿子你不知道白酒行业的水有多深,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家酒厂冒出来,又有多少家酒厂倒闭。华夏的白酒市场已经饱和了,所有的区域都有了成熟的白酒品牌占据,一个新生的白酒品牌,根本没有推向市场的机会。”
“不!”秦朗摇头道:“你说的只是传统白酒,这个是需要看市场看经销商,但如果我们做的不是传统白酒,那么就可以完全绕开这个雷区。”
“你的意思是?”丁怡红和秦逢阳异口同声。
“很简单,我们也做保健酒。”秦朗冷笑道:“那家保健酒企业不是不要咱们的基酒么?那行,咱们干脆就直接端了他的老窝,用咱们的保健酒统治市场,让对方的酒水一瓶都卖不出去。”
统治市场?
好大的口气,统治这两个字可不是随便能乱用,那意味着绝对性的霸主地位,也只有秦朗敢放出这样的话。
可是这话听在秦逢阳和丁怡红的耳朵里,俩人都摇头失笑。
秦逢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