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疑惑,眉眼甚至有种难以言说的神情,好像怎么也想不到似的。
景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随口道:“他还在睡。”
因为醉的比我还重。
然而这句话还没说出来,面前的两人忽然诡异的对视了一眼,陆侨说:“不是吧,景帜真是在上面那个,已经将江哥累的起不来了吗?”
夏平川冷不丁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啊,景帜你居然是上面那个。”
这都哪跟哪啊,这两人的脑洞果然没一天是正经的。给他们一个撬棍,日后说不定还把星球给掀了。景帜翻了下白眼,将门打开让他们进来,呵了一声:“有你们这么不纯洁的吗,我们俩什么都没干好不好,昨天回来就睡了。”
一盆冷水浇过来,陆侨和夏平川才知道确实没有这回事。他俩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正好景帜起床也按了送餐铃,这会儿已经将早餐送了过来。东西点的比较多,即使现在多了两个人也够吃。酒店房间里暖气仍旧还在开着,反正都一道算进去了钱,不开白不开。
今天外边起了雾霾,南边这天气雾霾算少见的了,本市新闻上路人都在说环境是不是越来越差了。景帜看完新闻没啥表情,边吃边看了眼现在几点。
等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