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三年前,自己先入为主认定她是一个拜金主义的女人,还有一直以来对这女人那随便的态度,他的心不由得紧缩着。
她是自尊心是如此的强的一个人,是啊,是自己率先封上了那道可以让她倾诉的窗口。
想到这,男人不由得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他弯下身来,伸出指腹轻轻抚上她的眉间,她的眉宇间,在睡梦中依旧紧锁着。忧愁之事岂止一二,让看见的人觉得心酸。
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碰触,女人的脑袋不安地晃动了一下。
段政一惊,赶紧移开了手指。
夜色更深,更重,他始终没离开半步,默默地守候在那里,淡淡的灯光映得他一张俊脸无比的凝重
不会了,他不会再让她一个人默默承受。
望着眼前这张苍白的脸孔,段政暗暗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睡梦中,只觉得一只手臂横到了她的胸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迷迷糊糊之中她伸手将它推了开来,背过身来,继续睡着。然而,没一公儿功夫,那只手臂再度横了过来,这一次,极霸道地压在她的肚子上。
边上有人,戴真儿霍地惊醒过来,扭过脸来,对上了咫尺处那张熟睡的男性脸孔,她心头一窒。
他离她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