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亮。
“这里!”他站起来,那傲人的身高让旁人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但见他大步上前,转眼间,已消失在那个小小的入口处。
半晌后,年轻的妇人这才惊觉,人家的腕表还在自己儿子手上把玩着呢。
“请问你是戴真儿的什么人?”
“我是她丈夫。”
段政将事先准备好的户口本递了过去,穿着制服的警员接过来,看了一眼后;随即,把一个小小的铁箱子推到他眼前,示意他将身上的物品交出来。
段政非常配合地掏出了钱包与手机,递了过去。
警员满意地点了点头,领着往里走去,来到了一扇门前,停下了脚步,并冲着他交待道:
“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有什么话尽快说吧。”
段政点了点头。
对方推开了那扇铁门,他举步走了进去
她已经在里头,就坐在那里,身上穿着一套蓝色的强戒服。
在这套强戒服的映衬之下,她皮肤显得更白了,也更瘦了,瘦得不成人形。看到他走进来,她丁点反应都没有,就这样坐在那里,神色茫然;
她就样呆若木鸡地坐着,不知望向何方,目光呆滞,双眸毫无光彩
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