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毒性是头等大事,男欢女爱之事就先扔一边吧。”
贺兰尧:“……”
他还能说什么?
即便说‘不’,也已经来不及了,顾无欢针都下了,药效便开始发作了。
真是令人无奈至极。
半个时辰之后,针灸结束了。
顾无欢撤回了针,道:“如何,可有觉得浑身的经脉舒畅了许多?”
贺兰尧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只觉得有一股舒畅的感觉游走在经脉血液之间,那感觉很不赖。
可一想到这针灸所带来的副作用,他便没法子开心起来。
同一时间,苏惊羽见他似是不高兴,给他斟了酒,“夜里凉,喝点温热的酒,暖身子。”
苏惊羽的话,贺兰尧自然是听的,便端起了那杯酒一饮而尽。
“可别小看了我这酒,是补身子的药酒。”顾无欢的声线响起,悠然淡漠,“喝这个药酒,不能牛饮,要慢慢品,师侄你可以多喝一些,说不定有助于抚平你心中的幽怨。”
贺兰尧轻瞥了一眼顾无欢,不语。
“补身子的药酒?”苏惊羽饮了一口杯中酒,砸了砸嘴,“此酒又香又醇,还能补身,倒真是个好东西,阿尧,你再饮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