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担心它会发作,但是,你将因此而不能跟你媳妇行男女之乐,挺公平的你说是不是?”
    “顾无欢……”贺兰尧几乎是咬着牙挤出的这三个字。
    毒性暂时压制,但他也碰不了小羽毛了?!
    每夜与她躺在同一张榻上,只能抱不能吃?
    这见鬼的副作用!
    “诶诶,师侄,你怎可直呼你师叔的大名呢?”顾无欢再一次将手中银针对着贺兰尧的后脖颈狠狠一刺,明显察觉到身前的人肩头一颤,他笑道,“这针扎进来会有些刺痛,不要紧,忍忍就过了,别乱动,针灸的时候,不可太过焦躁,不可有太大情绪波动。”
    贺兰尧:“……”
    心中有气,但此刻并不适合发泄出来。
    苏惊羽瞥见贺兰尧隐忍的神色,轻叹一声,随后伸手搭上他的肩,安抚般的道:“阿尧,如今能压制毒性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儿暂且搁一边也无不可。”
    不就是暂时不能滚床单了么。
    比起毒发,不能滚床单并不算什么。
    “师侄啊,你我都是年轻人,师叔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顾无欢不疾不徐道,“年轻人,血气方刚,精力充沛,在床笫之间需求也多,但是师侄你须明白,以你如今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