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又是一怵。
这时候元昌帝才丢下手中的折子,看向下边依旧在屈膝行礼的阮弗,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起来吧。”
“多谢陛下。”
元昌帝神色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又是打量了一番阮弗之后才开口道,“阮弗,你可知罪?”
阮弗站直了身子,虽是没有迎视正在无限制想要散发自己威压的元昌帝,却也能明显地感受到一种微妙的气氛,她抿了抿春,良久之后才道,“请陛下赎臣女迟钝,不知臣女有何罪要认?”
元昌帝冷哼了一声,看向底下那个不卑不亢的女子,没好气地道,“你以白饮冰之名欺君,如今永嘉城内谁人不知,白饮冰就是孟长清,孟长清就是你阮弗。如今你还想抵赖不成?”
“陛下,臣女斗胆,所为不知者无罪,当臣女还是白饮冰的时候,陛下也未曾以天子身份示人,倘若如此便是欺君,臣女与无话可说了。”
元昌帝听罢,似乎是愣了一会儿,才明晓自己被这女娃娃摆了一道,他先提出了当日招贤馆内相见的所谓欺君,如今她这么说,倒是合情合理,反倒是他这个皇帝“弄错了”。
愣了好一会儿之后,元昌帝才严肃道,“大胆,竟敢驳朕?”
这一声大胆不可谓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