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冷崖,“早就听闻,当年冷崖先生也是在招贤馆内一鸣惊人,可惜我年纪尚小,不曾见到。”
冷崖摆摆手,“当年之事,不足挂齿,不足挂齿,论起来,只怕还不如阮同知当初以白饮冰之名在招贤馆内造成的声势呢。”
“冷先生过谦了。”
冷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般,“说起来,曾经在招贤馆内风云大动的还要属谋圣白莫如了。”
说罢,冷崖看向阮弗,似乎在看阮弗的反应一般。
阮弗点头,面上看不出是什么神色,“的确也是。”
当年义父年轻的时候,是何等风华烈烈,若非是早年退出,其名声不知将会如何盛传。
只是,不管是为了当年之事的原因也好,为了义母的身体也好,抑或是义父本身就对世事清醒的认知,义父最后都一定会离开朝堂的,世人皆以为,当年惊才艳艳的谋圣离开辰国的时候必定是带上了无限遗憾或者不为人知的无奈,甚至至今仍旧有许多人不解并为此惋惜,但阮弗知道,义父从未有过遗憾,唯一的遗憾,怕只是不能尽早再培养出一个人继承自己的事业罢了。
登高必跌重。
就像义父曾经在自己决定出山的时候告诫过自己的一般。
她思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