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恍然,不过面上却未见有什么变化,雅间里有片刻的安静。
冷崖这个人虽然说是楚王麾下最有能力的军师,但是阮弗对于此人的了解并不多,一来是除了当年在招贤馆论政名声大动之外冷崖一直很低调,单单是这仙风道骨的模样便让人觉得他淡泊名利了,二是,冷崖似乎也只是在军中的事情上有所行动,虽然有时候手段并非如同他这个人看起来那么干净,不过作为一个幕僚却无可厚非,其余非战时或者楚王回京之后便极少听到这位军师的消息了。因此,除了知道冷崖作为楚王的军师有些名气,却也所知不多了。
安静只是维持了一会儿,冷崖开口道,“当年白先生在名声大噪急流勇退,这份魄力,如今回想起来,仍旧是令人佩服啊。”
阮弗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并不说什么。
冷崖看向阮弗,“早听闻阮同知是白先生的弟子,却不像当年白先生一般作风。”
不像当年白莫如作风?阮弗唇角微微勾起,“冷先生此话,我会以为先生是觉得我此时此刻理当退出朝堂隐居江湖了。”
冷崖一愣,继而道,“岂会,阮同知正当大才的时候,如今辰国用人之时,只是在下觉得,阮同知不肖乃师之风罢了。”冷崖摆摆手,状似无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