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成个名出个道,被狗仔队挖出来得多不好看。
这人要有了信仰,什么原则都是浮云。
咬了咬牙,晨阳道,“毛老师的作品我确实不知道了,不过既然大家这么抬爱,我就把自己写一首词念出来大家助兴如何?”
诗社的大爷大妈们没回答,反倒是围观的群众high了,一个个扯着脖子大喊。
“好!”
“念吧。”
“快念吧。”
“我们等着听呢。”
“小伙子你等等。”钱老做了个停的动作,两步走到桌子前,拿起毛笔朝着中年人道,“亦之,研磨。”
这群老学究们写毛笔字都不是用现成的墨汁,而都是用石墨,晨阳不懂这些,也不知道两者的区别。
不过看钱老现在煞有介事的让人研磨,摆明了是要把他念的这首词抄下来,当然,这也侧面说明了一点,钱老很瞧不起他写的字。
准备好了,钱老道,“小伙子,你念吧。”
“咳咳,”
清了清嗓子,晨阳大声念道。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向外走一步,继续念道,“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再向外走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