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围观的群众看到晨阳过来,让开一条路给他,晨阳神情忽变,急喝,“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好!!”
一段句念完,周围一片掌声。
掌声初歇,只听那个已经出了人群的青年人以一种慷慨就义的悲壮之感高喝,“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好诗,好诗!小伙子,你的造诣可以说在毛老师之上啊,这首词的名字是什么?老朽一定要……咦?人呢?”
钱老下笔很快,晨阳刚念完,他就已经抄完了,这才从整首词中回过神来,抬起头却发现那个作诗的青年已经无影无踪,顿时大怒的冲中年人喝,“亦之,你怎么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