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都在打颤,她身旁水因为着她身体的抖动,荡起一圈圈波纹。
“夏小姐谬赞,我就算是用尽毕生所学的卑劣手段,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梁伯经过一番休整,他的气息渐渐平稳,“夏小姐觉得自己能坚持多久?”
夏晚心里清楚,以现在的水温,她就算是不被冻死,也会因为冻晕过去,被水淹死,眼前只有妥协才是她唯一的活路。
可妥协过后呢?
夏晚在心里进行着一阵天人交战,脑中的意识开始涣散,她用力咬着舌尖,用疼痛强逼着自己清醒。
夏晚是个狠人,她对自己下了狠手,有血从她的嘴角流出,落进深黑色的水中,消失不见。
梁伯知道她坚持不了太久,他拿出根雪茄抽了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把你拖上岸。”
“你……你……说。”
夏晚已经冷的开始翻白眼,牙齿不停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声渗人声响,简单的三个字她说了许久,才说完整,含糊不清。
如果不是离得近,梁伯压根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小少爷呢?”
梁伯本想问阳阳是死,是活,可一想到那个乖巧的孩子,梁伯就止不住一阵心疼,他想给自己留下一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