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那算了,你继续冻着吧,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夏晚这个女人的心志绝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如果她生在战乱年代,绝对是个出色的特务。
梁伯知道继续这样下午,他从夏晚口中什么都得不到,他得给她下一剂猛药。
梁伯双手背在身后转身。
“等……等一下,我……我说!”
梁伯走了,她就真的死定了,命没了,什么就都没有了,不管怎样,她现在必须保住命,再说其它的。
夏晚的意志力已经达到极限,她用仅存的最后一丝力气喊了梁伯声,她一直梗着的脖子,失去力量的支撑,倒向水中。
水瞬间灌满口鼻,夏晚痛苦的挣扎着,怎奈手脚被缚,她无论怎样噗通都是徒劳无功。
梁伯是打定主意要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只有这样,她等下才能配合些。
梁伯在夏晚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动作不断变小时,伸手将她拉住水面,费力将她拖上岸。
夏晚浑身湿透,就这么冻着,很快会晕过去,梁伯早有准备,他点燃不远处早已准备好的木柴,木柴上浇了油,火势瞬间起来,梁伯把夏晚拖到火堆旁。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