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病得不轻。”
我伸手向下探去——
“别碰我!”他猛地退后缩起。
什么臭毛病。
“那你把他叫回来啊,用他换你。”我抬抬手,眼神无辜地示意。
我劝诫道:“别这么任性。”
如果我们是同性,此时便已经狠狠地打在一起。有些根本解决不了的东西,只凭原始的本能,好歹可以发泄一气。
但我们第二十叁对染色体不一样。
我打不过他的。
只能想点其他的办法。
“给我玩玩那个,不然我就告诉爸爸。”我好幼稚,只能想出告状这么低级的东西。
“你必须答应我。”
“哥哥。”
我忍住怒火,想要教训他,明面上还不行。
我知道他吃软不吃硬。
像打斯诺克的前手,以他有力的大腿为球案,我把他的性器架在手上。
沉甸甸的一根。
瞧,我们又和好了,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多么塑料的亲情。
他一时语塞,低声嘀咕道:“手背拱这么高会被老师说的。”
或许我们脑电波的频段是一致的吧,他看得懂我的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