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上翘,”我轻轻捏了它一下,“我要是压平手心,就架不住它了。”
他歪头靠在椅背上,轻喘了声,我手背上架着的“球杆”更粗了些。
不同于“正规”的操作,大拇指翘起,将指腹抵在他的铃口,小孔好似有生命般瑟缩了一下,像个小吸盘,吮吸我的指纹。
“好多水啊……我们淙淙也是水做的么——啊……怪我粗心,名字里就写着呢。”
许是羞愤,他故意偏头不看我。
因为常年涂护手霜,我的手很嫩,所以于他被任人宰割的性器而言,更是斯文的凌迟。
我在他飘着和乳尖相同粉色的龟头上,缓慢画着∞的符号。
我在冠状沟上摩挲,很开心地玩着手中的肉棒。
从根,撸到尖儿。
好水灵的一个小宝贝。
“能不能……给个痛快的。”这才注意到他额角暴起的筋,和他隐忍的表情比起来,真是禁欲又色气。
明明是12月,他的胸膛,腹肌上,水亮亮的,全是被情欲逼出的汗。
我示弱道:“怎么办啊,淙淙,我弄不好。”
看他犹豫,看他痛苦,看他百爪挠心。
他想拿开我的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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