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高女士从冰丝中抽出一条,米粒粗的天然五彩丝,系在夫人腰间:“所以我们也敬重夫人。说些冒昧的事,刚才溢彩找我了。”
“……”她离开宏大很多年了,如果高女士不说她都要忘了自己在宏大待过。
高女士的声音慢慢的:“溢彩还是个孩子,没有吃过苦,做事呢急功近利、以自我为中心,总觉得自己做的最好,不会为他人考虑,以后夫人跟她共事,如果她惹了夫人,恳请夫人多费费心教育教育她,必要时,给她个教训,多打击她,让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夫人不会怪我吧,是我托大,向夫人恳求了。”
“哪里……”夏渺渺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长发在高女士手中散开的一瞬,镜中的人瞬间站了起来,于高山流水中看着你,笑,繁华开过,寂静无声。好手艺、好口才。
高女士笑笑,她爱美,要求的苛刻又极致。
她牵着夫人坐下,为夫人轻手轻脚的打理着发尾,一圈一圈的,平凡的发丝也变的光彩照人:“先生呀,就是不会说,我们呢,以前也不怎么相信,夫人可别怪我们势利眼,先生一贯是眼高于顶的,我们总觉得这世界就没有人能配得上我们先生,所以先生不明说,我们这些榆木脑袋也想不起来,以前先生把每次我扔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