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捡回来放进箱子里装着,我还当先生体会了人家疾苦呢,你说我好不好笑。”
高女士把搭理好的发丝往前一拨,发丝垂在夫人胸前。千山水长,谁家姑娘,
夏渺渺怔怔,他干过那些事?
高女士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姑娘,这是投诚,有要求有回报。再说夫人底子好,气质好,独特的经历造就不同的质韵,是年龄长幼与否都塑造不出的东西:“你瞧我,多嘴了不是……”
“……”
“还是溢彩,性子急,夫人尽管打骂。”
“……”可不敢。
“你看我,老了就是爱唠叨,可千万别让先生知道我唠叨了这么多,回头再让我回家养老,我就惨了。”高女士为她系好脖子里的肩带,一派云淡风轻:“夫人就是好看。”
“是高女士手艺好。”
高女士没有搭腔,优雅的一笑,悄悄的退了出去。夏渺渺坐在位置上听着门关声,声音是为她发出的,因为以前她没有听到过,这是告诉她,高女士离开了。
夏渺渺突然觉得自己茅塞顿开,那种一句话绕七八个意思的迂回,原来不是为了显示奸诈,而是主人家不想对方和自己丢了脸面,小心翼翼的彼此窥探,都给对方留着无限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