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抽手一巴掌朝他脸上挥去。
手腕被抓住,摁在脑袋边缘,另一只手却顺利的打到目标。
“啪”的一下声音清脆,男人却是脸都没动一下,一把扣住我另只手腕摁在另一侧。
沉默,谜之沉默。
我呼吸重了些,只觉得一阵阵眩晕袭来。
他见我神情不好,有翻白眼的趋势,松开了我的手,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你别……你不……不能…你离我远点…”我声音很虚。
“抱歉。”对方没再做什么,只是抱着我的头。
我记不清自己何时睡过去的,醒来时只觉得不舒服的感觉少了许多。
生病的时候大脑一直很混沌,我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恍惚之间觉得那可能是错觉。
不,不是错觉……
我盯着天花板发呆,僵硬的维持着一个姿势。
门板被敲响,外面传来个女人的声音:“您好,夫人,我是提格涅大人派来照顾您的。我可以进来吗?”
我茫然的看向门板,好一会才想起马尔库斯的家里姓氏是提格涅。
“你进来吧。”我开口让她进来。
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干净布衣的年轻妇人,手里提着篮子和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