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药的气味随着她飘了进来。
妇女自称父亲是被释放的奴隶,原来是医生,获得自由民身份后就开了个药铺卖药顺便给人看看病。她被马尔库斯雇佣来照顾我几天。
“那位雇佣你的大人,他人呢?”我问道。
出了之前那事,马尔库斯就雇了个人,明显是有意和我避开。我虽然也正是这么想的,还松了口气,但还是想知道他去哪了。
“大人好像有事要忙,我也不是很清楚。”女人老实回答。
见她神情的确也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懒得问,任由她照顾我。
又过了两日,马尔库斯的一个下属比图跟我说罗马那边送信,说要是好一些了就赶紧回去。
虽然还不是很舒服,可我已经不想在陌生的地方久待了,连忙努力坐直身子表示自己接近痊愈。
比图没说什么,点点头,去安排马车。
这几日我渐渐发觉自己这不像是感冒,好像就是纯粹的虚弱。嗓子不痛,咳嗽也少,鼻子不酸,主要是没力气。
我摸了摸肚子,思索着我的生理期是不是好久没来了…
时隔三天我终于又看见了马尔库斯。他神色如常,见到我时冲我笑了笑。照顾我的妇人要扶我,我示意不用拒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