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
“殿下,我们是被一条毒蛇盯住了。”他们道,“不可与他恋战。”
索盛玄笑道:“你们先前还嘲笑野利主,如今才战了十日,被那笃大人吓破胆子了。”
将领们还要说什么,号角声响起,众人色变,那是周兵又打过来了。
“迎战。”索盛玄将面前的一个将领再次一脚踢开,大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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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进的兵马很快,但阵型依旧严整,如同大河长堤在荒野摆开。
箭雨从堤坝后倾泻而出,如飞蝗般扑向迎面而来的西凉兵马。
强力稳准的弓箭射穿了人和马匹的甲衣,人仰马翻。
前进的脚步被阻止,根本无法突破这一道防线。
战鼓声声,两边的翼军已经三次冲击,也始终没有办法绕过军阵,这军阵坚固如墙,又随着鼓声变幻,如长蛇般灵活。
更糟糕的是,一次他们借着进攻侵扰,一群兵丁用重重的铁叉在地划出了沟壑,一场夜雨的冲刷,一天日光暴晒,沟壑在荒野变成的密密麻麻,恍若铁,西凉兵马不得不放缓了脚步.....
鼓声擂动,放缓脚步的先锋军头又飞来了箭雨。
冲击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