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四起,西凉营地高处的哨兵从跌落,混乱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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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索盛玄站在营帐外,却无法迈步,因为面前跪着七八个将领。
他们恭敬无,脸紧紧贴着地面。
“殿下,是我等有罪。”
“请殿下拔营吧。”
索盛玄面容依旧笑嘻嘻,道:“怎么能拔营呢。”说罢抬脚。
跪在脚边的一个粗壮如山的将领,竟然被这一脚踢飞滚落撞在营帐,一吭未吭昏厥过去,生死不知。
“你们愿意跪跪着吧,我还没有跟那笃大人正面交锋呢。”索盛玄说道,一面伸手,“取我的披挂来。”
余下跪地的将领们虽然面色发白,但还是没有让开,将脸在地贴住匍匐。
“殿下,那笃并不是在等候援军夹击我们。”
“他是在调兵遣将,断了我们的后路。”
另有将官起身爬行到索盛玄面前,道:“殿下,如今整个边境的周兵已经活了,我们后方已经被围攻了,再不拔营出不去了。”
索盛玄道:“他要与我死战吗?我们十几万兵马何须惧怕,这么久他也没有占便宜。”
但是他也没有吃亏啊,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