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地道:“庞九竟、竟然是个女的?怎么会?!”
姚大渝深深地吸了口气儿,然后将信笺放在了桌上,拧着眉沉声道:“是啊,怎么会是个女子呢?一个女人千里迢迢到了恰克图,还当上了乌兰农场的管事儿,这事儿怎么就这么玄乎呢?”
“可不是,简直都堪比花木兰从军了,”贾铭附和着,继续地投诉看那信笺,一边又皱着眉道,“虽是玄乎,可却也说得通,那庞九一门心思要进农场陪犯人爹爹,加上她命好,得那恰克图将军夫人帮衬着,这事儿竟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成了。”
“可是恰克图将军夫人为什么要帮她这么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乡女子呢?还替她瞒下了女儿身,”姚大渝沉声道,“这里头又可否有什么猫腻儿?”
“是啊,堂堂恰克图将军夫人为什么会帮她这么一个无才又无势的外乡女?完全说不通啊,”贾铭也一脸沉重,“二哥,你说这其中有什么交易?”
“旁的地方也就罢了,偏偏是乌兰农场,怎么就这么巧呢?”姚大渝伸手端起面前的酒盅一饮而尽,然后又沉声道,“不管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猫腻儿,现在就得马上通知世子!得让世子小心提防这个庞九才是!”
“对对对,二哥说的是,就怕那庞九是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