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善的,”贾铭忙不迭点头如捣蒜,也伸手去端面前的酒盅,可是还没送到嘴边就被姚大渝给抢走了,贾铭眼睁睁看着他喝完了自己的酒,登时就委屈起来了,“二哥,你抢我的酒!”
“这几日不许喝酒,你也不看看芸娘都着急成什么样子了,”姚大渝沉声嘱咐贾铭,“这几日且好好儿药浴养腿,一滴酒都不许喝,要是被我知道你敢背着我偷酒喝,看我怎么收拾你。”
贾铭一怔,随即忙不迭点头道:“是是是,二哥你尽管放心,我年前都不喝酒了。”
“这才像样,”姚大渝面色稍霁,起身朝外走,“我这就去给世子写信,你吃完了赶紧就去找柳先生。”
“哦。”贾铭看着姚大渝出了房,顿了顿,目光又落在了桌上的白瓷酒壶上,他使劲儿地咽了咽唾沫,到底还是狠心别过了头,然后端起面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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