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叙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楚义兴要是真的怕此事大白于天下,大可以让恰克图将军府直接把长丰农场给接管过来也就是了,毕竟将军府下头也有不少农场,多出来一个长丰农场实在不算扎眼,又何必这么多此一举呢?到头来搞得平白死伤这许多无辜之人。
“公子,您平时是没有管过将军府的事儿,所以您对这些庶务,并不了解,”陈征答道,面色有些无奈,“咱们将军府下头的确是有不少农场庄子,多一个少一个的也的确没什么,可是这些农场庄子里头的人手,谁能保证没有混进来的尖细?”
陈征打量着楚天叙微蹙的眉头,知道他是听进去了,然后又继续往下说:“而且咱们手上的庄子农场和隶属官府的乌兰农场之类的农场并不一样,那里头有侍卫严防死守,进出的人都有记档,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上峰,可是咱们的庄子农场,里头多是庄户人家,这些庄户人家流动性很大,毕竟这些年世道动荡,有的庄子,每一年的庄户和上一年都不一样。”
“这么大的流动性背后,是不可控,但凡这里头出了尖细或是内鬼,管来臣在咱们手上的消息就会传出去,不管是传到皇上耳中,还是定安王的耳中,对咱们来说,这可都是灭顶之灾。”
楚天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