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他不过用了三分力道,柳文龙就已经疼得在地上打滚了,自然双手也放开了他。
“殿下怎么就非得带上你不可了?你是个什么东西?”陈栓站起来,冷眼看着在地上翻滚的柳文龙,眼中都是掩饰不住的厌恶,“柳文龙啊柳文龙,殿下对你一向不薄,没想到竟纵得你这般张狂,怎么着?瞧你这架势是要追到京师去狠狠责骂一番殿下不成?还是因此记恨上了殿下、打定主意要与殿下为敌了?”
陈栓所言不错,贾明一向厚待柳文龙,所以在金龙山上,柳文龙一向受人尊敬,所以他哪里被这样对待过?现在只疼得上气不接下气,原本不大不清明的脑子,这时候因为疼痛,却清醒了不少。
“老夫……老夫怎么敢记恨殿下?老夫父女两人承蒙殿下恩典,才……才能苟活至今,”柳文龙忍着疼,跟陈栓道,“老夫是……是一心想着要为殿下进忠,因为一直是老夫给管来臣瞧病,所以老夫担心……担心管来臣的身子,若是这一路上没有老夫在侧的话,怕是他……他撑不到京师,因此老夫这才着急,一时间失言,还请陈侍卫谅解。”
“这你倒是不必担心,没有你,不是还有唐先生吗?”陈栓缓声道,整了整被柳文龙抓乱的袖子,一边瞥了一眼柳文龙,“唐先生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