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好着呢,想必能应付得来,就不必柳先生这么担心了。”
柳文龙如遭雷劈,半晌才反应过来,嘴唇哆嗦不止地问:“可……可是管来臣不是只许老夫近身瞧病的吗?唐先生是……是看不了管来臣的病的啊。”
“竟有这回事儿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啊?”陈栓挑了挑眉,讥诮地打量着柳文龙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一边缓声道,“可是我瞧着管来臣对唐先生并不排斥啊,今儿早唐先生还和管来臣坐着一辆马车走的呢,唐先生喂的药,管来臣可是一口没落啊,怎么到了柳先生口中,管来臣和唐先生倒成了冤家对头似的呢?”
“不……这不可能,不可能,”柳文龙摇着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呆滞,他这么怔怔地看着看着地上的脏雪,蓦地抬头看向了对面黑黢黢的房子,人忽然又变得疯癫了起来,“玉莹呢?玉莹呢?!”